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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 传说的英雄

第二十一章 传说的英雄

一個半圓形土黃色的帳篷搭在滿是雪的山中,離艾菲殞落的直升機離不到三公尺。若近看,會發現是用蟲翼製作的,極其粗糙,跟原始人沒有兩樣。而內部的擺設更是淒一个半圆形土黄色的帐篷搭在满是雪的山中,离艾菲殒落的直升机离不到三公尺。

若近看,会发现是用虫翼制作的,极其粗糙,跟原始人没有两样。而内部的摆设更是凄惨两字,历年收集到的材料、和从艾飞那里取来的物资,全部堆成一团,连整理都省了下来。中间立了一个巨大的暖炉在维持争个空间的气温,也是唯一有功用的摆设。而刚醒来的少女正在和这里的主人吵着,「你这废铁块离我远一点!」

「什么废铁块!我本来就这样子啊!」

「本来就?你…」艾菲马上跑到旁边抄起镜子丢过去,「是不会照照镜子啊!」

眼前的怪物接到了镜子马上照了一下,虽说外体看似一个铁壮汉,加上只有单眼的门面,就算没有外加装铠甲,裸露出内在的机械装置,沾点土,留点锈,也不会说太糟。但虫肉和皮削推积在机械的夹缝中,被大量的冰霜所覆盖,从那透彻的冰晶中,可以看到长在上面的植物和攀爬的虫尸,整身的造型就像是百年没有做过清洁一样。

「这…他妈的有够帅!」

「抱歉,我受不了,我无法承认你是传说中的那位。」然后开始在充满杂物的帐篷中收刮属于自己的物品,只是才翻到一半,立刻被保卫者抓着裙子拎出来,「欸欸欸!小姐,就算你刚逃婚,也不该随便乱动别人的东西吧?」

艾菲马上拨开他的手喊道:「谁逃婚啦!还有别用你那脏手碰我!」

「你怎么可以嫌我脏?我救了你啊!」

「所以谢谢你!但我还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。」说完再次回到杂物堆中拿出自己的那套工用衣服,脱掉自己的小礼服,现场换起衣服。

「我说…现在的女性都这么开放吗?」

「有必要这么在意吗?你不是机器人吗?」

「半机械半人!我才不是那种毫无意识的低阶存在,懂吗!」

刚把上衣穿好,她马上走到怪物身边转了一圈,问道:「那…你可以告诉我,你身为人的部分在哪里啊?」

「在里面啦!」

「我才不信『大技师』麦克斯会有这么差的手艺,造出这样的败类。」

「我的造出…不,『大技师』麦克斯造出的最高杰作就是我!是我!是‧我!」

「原来这就是『大技师』麦克斯的实力?切,也对,毕竟科技一直在进步,这已经是当时的最高手艺了。」艾菲失望地摇摇头,回到原位继续穿自己的衣服。看到眼前这个丑八怪,艾菲更加怨恨自己小时的无知,幻想「那一位」是多么伟大的存在。只是当真实见到以后,一切的幻想都破灭了。

眼前的怪物并不是别人,正是传说中的保卫者T-1。

可是失望的并不是只有艾菲,连保卫者T-1也是一样,直接心碎坐靠在捡来的直升机上,不断照着镜子,想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
艾菲也不愿再多管,穿好衣服便开始翻周遭的杂物,想了解周遭的情况。虫壳制的铠甲、十字弓、短剑…这里的素材和成品,全是从异兽的身上研磨制作出来的。

任何的提炼,或是再加工都没有,只能用原始、野蛮来形容。但手上的物品才看到一半,T-1便凑了过来,「你拿的那一件是拉米尔盾虫脚作的,是我最喜欢的一件。」

「你过来干什么?我不是说过离我远一点!」

「小姐看得那么开心,我自然需要解说一下啦!你知道吗?当初我为了…」

「等一下,请问…什么是拉米尔盾虫?」

T-1用异样的眼光扫了少女一遍,回道:「拉米尔盾虫就是盾虫的一种啊!很奇怪吗?」

「你是说还有其他盾虫?」

「是啊…当地生物学没教过吗?」

「当地…生物学?」艾菲歪着头回想着自己学过的知识。

他说的,没有一样是有听过的。

看见女孩充满疑惑的表现,T-1立马发现不对劲处,犹豫一下才问道:「你们…该不会连约定也忘了吧?」

「什么约定?」

「就是带样本回家啊!回人类的家啊!」

「你想回到『笨鹅』上面?没关系,我来联络,直升机的通讯设备应该还能用,我马上发信号,就算出问题也还有其他零件能代替…你怎么啦?」

T-1直接倒坐在自己的杂物上,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,刮下一层又一层的冰削,「完了…全完了…」

「完了?什么完了?」

「拜托你现在不要和我说话,就是…让我静一静。」他慢慢站起身,走出了帐篷,回到冰雪的拥抱之中。

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」对于T-1的举动,艾菲当下也只能目送他离去。而且她现在更要紧的事,是将自己原有的资源分离开来,并且找一件适合自己的保暖衣物,要不然她绝对无法离开这个寒冬地带。

三大箱的粮食、两大桶的水、一排四瓶装的速疗药剂、工用的平板和一桶飞机用的燃料,这就是她所能找到的物资。

从平板的资料显示,食物、水原先会比现在多一倍,但是摆在旁边的空箱和空桶已经表明了结果。

谁吃的?艾菲早有答案。

至于跟保暖有关的衣服,艾菲根本完全没有找到,只是拿起三大件虫翼将自己包裹起来,便跑到外面去找T-1。而他就坐在直升机的顶上,望着山下的风景,同时用拇指与食指沾着冰锥,不时会朝未存在的嘴巴点几下。

「嘿!」

「干嘛?我不是说让我静一静吗?」

「是的,但是我需要你的帮忙。」

「帮忙?哈,帮什么忙?连家都没得回,还要我做什么?还有别人的东西别乱拿,干快放回去。」

「用了我一半的物资还好意思说!身为人类的拯救者和保护者,怎能在人类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颓废?难道你不知道『笨鹅』被袭击了吗?」

「切,人类的拯救者和保护者?呵呵,小姐,你还真会说笑。我麦…保卫者T-1只是临时被麦克斯制造出来的而已,为的是在回家时将他的尸骸一同带回去。

重点不是我选择抛弃,是『你们』主动跟我失去联系。既然你们没有我也活得好好的,那我也没有必要和你们继续霍下去。

还有你讲的『笨鹅』到底是什么东西?我知道有个地方叫探险者一号。 『笨鹅』?听都没听过。 」

「『笨鹅』就是探险者一号啦!异兽已经开始进行猛攻,你若不帮忙,我们铁定完蛋!」

T-1听完她的话,并没有任何行动,单纯地将手上的冰柱抛开,大力的鼓掌起来,「打得好!用力打,给那些白痴好看!」

少女在雪地里跺脚,用力喊道:「你身为人类保护者,怎么能说这种话!」

「小姐,我再说一次,我不是人类的保护者!我们只是很单纯的互助关系,你们想方法回去,我在底下作协助。

可是经过了数百年,你们根本就没有动作!甚至在安定下来时,抛下我,这一丢又是数百年!现在你们有难了,倒来向我求救…很抱歉,我帮不上忙。 」

「我…我我为祖先向…向您做做…的事,给您道歉。」

「太迟了。」

「…你…伲…因…偶偶…」将了这么久的话,三件虫翼也难以在这气候留住温度,只能任由低温侵蚀艾菲的肌肤,僵直她的肌肉,让她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。

望着在雪中颤抖的艾菲,T-1也不想再争论什么,直接挥手打发她,「赶快回帐篷里吧。这里可是零下二十度,我可不相信你能撑多久。」

咚!咚!双翼直升机的铁柜突然响了两下,原先正要离开的艾菲回头看了一下,用那讲不清的嘴艰辛的问道:「哪哪….到底西…西…啥么?」

「啥?喔,一个没装炸药的协助者,不用理它,都是因为它害我花了不少时间。等等等一下,妳要做什么?别碰金属,别…晚了。」艾菲听到协助者两字,便用那僵直的脚步踩着雪,来到直升机的舱柜,想要将它打开。但手刚搭上,肌肤立即黏在拉把无法分离。

「你们难道没有教过在满是雪的地方,别碰任何跟金属有关的物品吗?!唉,你别动,我去拿热水。」T-1无奈地边摇头边跳下机顶,朝着自己的帐篷走去。

艾菲呢没有听从他的劝导,开始向后倾,拉扯被黏住的手。

「喂!我说别动!」T-1大声吼道,女孩还是继续拉扯自己的手。

最后一块皮被扯了下来,黏在门把上面,坐在地上的艾菲看了一下满是鲜血的手,耸耸肩表示无所谓。

而这次她学乖了,用虫翼包住仓柄,再把手搭上去拉开仓门,解放被困在里面的小东西。

「哔哔!」门一开,眼睛散发黄光的协助者快速跃出仓柜,趴在满是雪的地,胡乱挥舞自己的三只脚,拼命挣扎。

艾菲轻轻将扶起它,它马上倒回雪地上。她以为只是意外,又再次扶起协助者,但它再次躺回雪中,继续挣扎,完全没有想要站起来的意思。

试了数次,艾菲果断放弃,直接抓着它的脑袋,拖回帐篷中慢慢研究。

见她回来了,T-1讽刺的说道:「看吧!我就说有问题。」

「…谢谢…提…提醒。」说完,她拨开了布帘,进到温暖的帐棚内。寒气迅速驱逐出她的体内,身体也不再颤抖。她来到自己堆积的物资旁边,饮用不多的速疗药剂来治疗伤口。

而协助者也在这时被她拆开进行检测,如T-1所说的一样,里面的弹药被清空了,换成一个被焊起来的铁盒子。里面的备用遥控器也被移除,成了一台不知有何用的废铁。慘兩字,歷年收集到的材料、和從艾飛那裏取來的物資,全部堆成一團,連整理都省了下來。

中間立了一個巨大的暖爐在維持爭個空間的氣溫,也是唯一有功用的擺設。而剛醒來的少女正在和這裡的主人吵著,「你這廢鐵塊離我遠一點!」

「甚麼廢鐵塊!我本來就這樣子啊!」

「本來就?你…」艾菲馬上跑到旁邊抄起鏡子丟過去,「是不會照照鏡子啊!」

眼前的怪物接到了鏡子馬上照了一下,雖說外體看似一個鐵壯漢,加上只有單眼的門面,就算沒有外加裝鎧甲,裸露出內在的機械裝置,沾點土,留點銹,也不會說太糟。但蟲肉和皮削推積在機械的夾縫中,被大量的冰霜所覆蓋,從那透徹的冰晶中,可以看到長在上面的植物和攀爬的蟲屍,整身的造型就像是百年沒有做過清潔一樣。

「這…他媽的有夠帥!」

「抱歉,我受不了,我無法承認你是傳說中的那位。」然後開始在充滿雜物的帳篷中收刮屬於自己的物品,只是才翻到一半,立刻被保衛者抓著裙子拎出來,「欸欸欸!小姐,就算你剛逃婚,也不該隨便亂動別人的東西吧?」

艾菲馬上撥開他的手喊道:「誰逃婚啦!還有別用你那髒手碰我!」

「你怎麼可以嫌我髒?我救了你啊!」

「所以謝謝你!但我還是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。」說完再次回到雜物堆中拿出自己的那套工用衣服,脫掉自己的小禮服,現場換起衣服。

「我說…現在的女性都這麼開放嗎?」

「有必要這麼在意嗎?你不是機器人嗎?」

「半機械半人!我才不是那種毫無意識的低階存在,懂嗎!」

剛把上衣穿好,她馬上走到怪物身邊轉了一圈,問道:「那…你可以告訴我,你身為人的部分在哪裡啊?」

「在裡面啦!」

「我才不信『大技師』麥克斯會有這麼差的手藝,造出這樣的敗類。」

「我的造出…不,『大技師』麥克斯造出的最高傑作就是我!是我!是‧我!」

「原來這就是『大技師』麥克斯的實力?切,也對,畢竟科技一直在進步,這已經是當時的最高手藝了。」艾菲失望地搖搖頭,回到原位繼續穿自己的衣服。看到眼前這個醜八怪,艾菲更加怨恨自己小時的無知,幻想「那一位」是多麼偉大的存在。只是當真實見到以後,一切的幻想都破滅了。

眼前的怪物並不是別人,正是傳說中的保衛者T-1。

可是失望的並不是只有艾菲,連保衛者T-1也是一樣,直接心碎坐靠在撿來的直升機上,不斷照著鏡子,想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。

艾菲也不願再多管,穿好衣服便開始翻周遭的雜物,想了解周遭的情況。蟲殼製的鎧甲、十字弓、短劍…這裡的素材和成品,全是從異獸的身上研磨製作出來的。

任何的提煉,或是再加工都沒有,只能用原始、野蠻來形容。但手上的物品才看到一半,T-1便湊了過來,「你拿的那一件是拉米爾盾蟲腳作的,是我最喜歡的一件。」

「你過來幹甚麼?我不是說過離我遠一點!」

「小姐看得那麼開心,我自然需要解說一下啦!你知道嗎?當初我為了…」

「等一下,請問…甚麼是拉米爾盾蟲?」

T-1用異樣的眼光掃了少女一遍,回道:「拉米爾盾蟲就是盾蟲的一種啊!很奇怪嗎?」

「你是說還有其他盾蟲?」

「是啊…當地生物學沒教過嗎?」

「當地…生物學?」艾菲歪著頭回想著自己學過的知識。

他說的,沒有一樣是有聽過的。

看見女孩充滿疑惑的表現,T-1立馬發現不對勁處,猶豫一下才問道:「你們…該不會連約定也忘了吧?」

「甚麼約定?」

「就是帶樣本回家啊!回人類的家啊!」

「你想回到『笨鵝』上面?沒關係,我來聯絡,直升機的通訊設備應該還能用,我馬上發信號,就算出問題也還有其他零件能代替…你怎麼啦?」

T-1直接倒坐在自己的雜物上,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,刮下一層又一層的冰削,「完了…全完了…」

「完了?甚麼完了?」

「拜託你現在不要和我說話,就是…讓我靜一靜。」他慢慢站起身,走出了帳篷,回到冰雪的擁抱之中。

「到底是怎麼回事啊?」對於T-1的舉動,艾菲當下也只能目送他離去。而且她現在更要緊的事,是將自己原有的資源分離開來,並且找一件適合自己的保暖衣物,要不然她絕對無法離開這個寒冬地帶。

三大箱的糧食、兩大桶的水、一排四瓶裝的速療藥劑、工用的平板和一桶飛機用的燃料,這就是她所能找到的物資。

從平板的資料顯示,食物、水原先會比現在多一倍,但是擺在旁邊的空箱和空桶已經表明了結果。

誰吃的?艾菲早有答案。

至於跟保暖有關的衣服,艾菲根本完全沒有找到,只是拿起三大件蟲翼將自己包裹起來,便跑到外面去找T-1。而他就坐在直升機的頂上,望著山下的風景,同時用拇指與食指沾著冰錐,不時會朝未存在的嘴巴點幾下。

「嘿!」

「幹嘛?我不是說讓我靜一靜嗎?」

「是的,但是我需要你的幫忙。」

「幫忙?哈,幫甚麼忙?連家都沒得回,還要我做甚麼?還有別人的東西別亂拿,幹快放回去。」

「用了我一半的物資還好意思說!身為人類的拯救者和保護者,怎能在人類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頹廢?難道你不知道『笨鵝』被襲擊了嗎?」

「切,人類的拯救者和保護者?呵呵,小姐,你還真會說笑。我麥…保衛者T-1只是臨時被麥克斯製造出來的而已,為的是在回家時將他的屍骸一同帶回去。

重點不是我選擇拋棄,是『你們』主動跟我失去聯繫。既然你們沒有我也活得好好的,那我也沒有必要和你們繼續攪和下去。

還有你講的『笨鵝』到底是甚麼東西?我知道有個地方叫探險者一號。『笨鵝』?聽都沒聽過。」

「『笨鵝』就是探險者一號啦!異獸已經開始進行猛攻,你若不幫忙,我們鐵定完蛋!」

T-1聽完她的話,並沒有任何行動,單純地將手上的冰柱拋開,大力的鼓掌起來,「打得好!用力打,給那些白癡好看!」

少女在雪地裡跺腳,用力喊道:「你身為人類保護者,怎麼能說這種話!」

「小姐,我再說一次,我不是人類的保護者!我們只是很單純的互助關係,你們想方法回去,我在底下作協助。

可是經過了數百年,你們根本就沒有動作!甚至在安定下來時,拋下我,這一丟又是數百年!現在你們有難了,倒來向我求救…很抱歉,我幫不上忙。」

「我…我我為祖先向…向您做做…的事,給您道歉。」

「太遲了。」

「…你…伲…因…偶偶…」將了這麼久的話,三件蟲翼也難以在這氣候留住溫度,只能任由低溫侵蝕艾菲的肌膚,僵直她的肌肉,讓她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。

望著在雪中顫抖的艾菲,T-1也不想再爭論甚麼,直接揮手打發她,「趕快回帳篷裡吧。這裡可是零下二十度,我可不相信你能撐多久。」

咚!咚!雙翼直升機的鐵櫃突然響了兩下,原先正要離開的艾菲回頭看了一下,用那講不清的嘴艱辛的問道:「哪哪….到底西…西…啥麼?」

「啥?喔,一個沒裝炸藥的協助者,不用理它,都是因為它害我花了不少時間。等等等一下,妳要做甚麼?別碰金屬,別…晚了。」艾菲聽到協助者兩字,便用那僵直的腳步踩著雪,來到直升機的艙櫃,想要將它打開。但手剛搭上,肌膚立即黏在拉把無法分離。

「你們難道沒有教過在滿是雪的地方,別碰任何跟金屬有關的物品嗎?!唉,你別動,我去拿熱水。」T-1無奈地邊搖頭邊跳下機頂,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。

艾菲呢沒有聽從他的勸導,開始向後傾,拉扯被黏住的手。

「喂!我說別動!」T-1大聲吼道,女孩還是繼續拉扯自己的手。

最後一塊皮被扯了下來,黏在門把上面,坐在地上的艾菲看了一下滿是鮮血的手,聳聳肩表示無所謂。

而這次她學乖了,用蟲翼包住倉柄,再把手搭上去拉開倉門,解放被困在裡面的小東西。

「嗶嗶!」門一開,眼睛散發黃光的協助者快速躍出倉櫃,趴在滿是雪的地,胡亂揮舞自己的三隻腳,拼命掙扎。

艾菲輕輕將扶起它,它馬上倒回雪地上。她以為只是意外,又再次扶起協助者,但它再次躺回雪中,繼續掙扎,完全沒有想要站起來的意思。

試了數次,艾菲果斷放棄,直接抓著它的腦袋,拖回帳篷中慢慢研究。

見她回來了,T-1諷刺的說道:「看吧!我就說有問題。」

「…謝謝…提…提醒。」說完,她撥開了布簾,進到溫暖的帳棚內。寒氣迅速驅逐出她的體內,身體也不再顫抖。她來到自己堆積的物資旁邊,飲用不多的速療藥劑來治療傷口。

而協助者也在這時被她拆開進行檢測,如T-1所說的一樣,裡面的彈藥被清空了,換成一個被焊起來的鐵盒子。裡面的備用遙控器也被移除,成了一台不知有何用的廢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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